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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将死之人,何必将金钱浪费在自己身上呢?我看着徐漾,郑重地说:「阿漾,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,我想最后的这段日子让我体面一些好吗?」我的鼻腔开始流血,她着急忙慌地为我止血,然后突然站起来:「为什么不是坏人去死啊!」她开车带我回到蒙古包,月明星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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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语一出,我听见台下不屑、嗤笑、质疑的声音皆有之。但大多数人还是安静了下来,好整以暇地看着我。我收回目光,垂眸,落座,手抚上琴弦。刚开始,有人唏嘘冷笑。「调子都不对,这怎么可能弹得了。」「这是弹的什么啊,乱弹的吧。」……我呼出一口气,轻闭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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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漾回到蒙古包的时候,才发现宁琪不见踪影。整齐的床铺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地面,让她有些慌乱。她的眼神这才看到枕头上放着的一摞纸。是她的遗书,还有她之前说过的保险单。元宝似乎觉察到了什么,也开始慌乱。遗书上写道:「对不起啊,阿漾,我实在忍受不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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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徐漾躺在一起的时候,她的手一直紧紧地攥着我的手。她的手掌变得有些粗粝,摩挲着我的手心给我最安心的感觉。我靠在她的肩头:「阿漾,我是不是很软弱,我选择躲起来,我不想看见他们了。」「不是的,宁琪,你永远没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,同样你没办法用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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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沈隽屹那么好的人,怎么找曲安然这么个女人。”“可不是咋地,听说这个曲安然在城里有个相好的,到现在都没跟沈隽屹同房呢。”“真的假的?那沈队可真可怜,娶个女人还不让碰,看给她金贵的。”“我看就是沈队人太好,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打,打几次就老实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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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……伸手拿走了他桌案前的那块墨锭:「……我帮你研磨吧。」说完,我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断。果然,这种事情,我做不到。其实被抢占身体,困在那里这么多年来,我从来没有怨恨过谁。毕竟我觉得,大家都是身不由己,得过且过吧。可我也一直有一个心结。就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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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隽屹已经快步进来,放下饭盒迅速过去打开门和窗户,然后过去检查炉子,黑压压的煤块早把冒着火苗的树枝压灭。知道曲安然不会搭理他,也不会主动跟他说话,沉默的拿起火钳开始动手重新生火。曲安然有些尴尬的站起来退在一旁,屋里浓烟散去,光线变得亮堂起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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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院子里种满了翠竹。此时已是傍晚,月挂树梢,疏影斜桐,溪泉成映,四处都清雅幽静。是我喜欢的景致。我撩起宽大的衣袖,在池子旁蹲下,伸出一只手触碰水的温度,摸了摸银白色的圆月。正逢初秋,水已经有些凉意。我故意迎着压力在月亮上撩起些波纹,柔软又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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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「吱呀」门开的声音,我的思绪也被带了回来。我回头看去,便见那小侍卫出来了。他远远向我行了一礼:「太子妃,太子殿下让您进去。」我朝他点点头。与小侍卫擦肩而过时,我特意用余光看了他一眼,瞧见他神色有些怪异。啧。我把手提灯放到门外,推门,进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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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予的心情不太好。抢了我的奶茶,也没还给我。路上,我给闺蜜发消息,认认真真问:「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?」「怎么突然这么问?」「就是……似乎永远不会有人喜欢我。」我指尖停顿了一下,把这句话删掉,重新说:「没什么。」从小到大,我都是家长眼中的乖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