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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舒雨的司机是退伍的特种兵,反应十分迅速,驾驶着汽车灵活躲过。然而,警车就没有那么幸运了,即便已经在灵活避开了,却顾忌着一旁的车辆,移动范围稍小。那辆面包车像是瞅准了警车一样,目标十分明确,光踩油门,不顾一切地朝着警车后方撞去。如果此时有人能看见,一定会发现,面包车上驾驶位坐着的男人,正是顾澈!但他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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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放挂断电话。黑掉的屏幕映出他似雪一样冷硬面孔。他站在车水马龙的街沿边,两侧路灯明黄炫目,却不如面前高耸大楼那些盏盏灯火灼眼。瞧得久了,秦淮放竟还咂出点可亲的意味。家人闲坐,灯火可亲。沈珂匆匆赶下来时,正好看到秦淮放仰面的姿态,他似乎在看什么,十分认真,嘴角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嘲讽。那股慌张又涌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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志愿填报截止的最后一分钟,夏安然将华大改成了北大。关掉电脑后,她像是了结了一件心头大事,直到靠在椅背上的时候,目光不小心看向桌面上摆放着的三人合照。照片上三个人站在华大校门口,夏安然搞怪地吐着舌头,身后一左一右是江砚礼和宋衍澈。江砚礼清冷的眉眼始终注视着她,眉宇间带着宠溺的笑意。宋衍澈则是大大咧咧地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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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醉第二天,脑子总是昏昏沉沉的。陆凛言挣扎着爬起来洗了把脸,闻到客厅传来的香气走过去,发现阮相宜做了一大桌子菜。他看了看日历,发现只是很普通的一天,不免有些好奇。“怎么突然下厨做了这么多好吃的?”“庆祝一下。”阮相宜一边摆放着碗筷,一边轻声回答了他。庆祝?庆祝他伤快好了吗?陆凛言只能想到这一件值得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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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病房,姜茶没再等顾北辰回来,请护士帮她买了粥。吃完饭后,她躺下休息。只有一个星期,她就可以离开了,现在她要养精蓄锐,快点好起来。深夜。半梦半醒中,门被人推开。带着独特香气的顾北辰来到姜茶身边,她睡眠浅,没有睁开眼,但仍然能感觉到顾北辰的视线一直在注视自己。第二天一早,姜茶醒来的时候,顾北辰就坐在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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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她愣在原地的模样,舒母什么都没说,眼泪却倏地落了下来。“阿吟……你这是发生了什么?”舒母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昨天晚上她的女儿脸上洋溢着的都还是青春的气息,她吃完了晚餐,便蹦蹦跳跳地上了楼,去翻看她那些塞满了书柜的小说。她的阿吟,可是整个舒家小心呵护着,在爱里长大的孩子,吃穿不愁,唯一需要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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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天,林槿发盛司聿亲手为她剥虾的照片时,安以夏准备了一个火盆,烧光了和盛司聿一起照的所有照片。第二天,林槿发盛司聿和她在梧桐树下接吻的照片,安以夏找来工人,将别墅后院他手植的樱桃树一一推倒。第三天,林槿发了盛司聿在她直播间表白语录的合集,安以夏找出盛司聿从前给她写的上百封情书。情书都随着时间流逝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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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里,顾千澈就发起了高烧,迟迟不退。乔言心带着醉意回到家里,看见他昏迷不醒,脸颊通红,顿时慌了神。连忙扶起他,送他去医院。再次意识回归时,顾千澈动了动沉重的眼皮,终于艰难的掀开。看见他苏醒,换药的护士瞬间惊喜不已:“顾先生,您终于醒了,您烧了一天一夜,乔总急得要命,一直在床前守着,直到刚刚接了个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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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念笙疼得厉害,右手紧紧攥住胸口,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。霍靳言终于察觉出不对劲,猛地冲上前,“笙笙,怎么了?”他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,一副她若是出事,他也会当场交代在这了的模样。可就是这样一个爱惨她的人,却瞒了她那么那么多。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“没事……刚刚岔气了。”霍靳言立马帮她捂了捂胸口,再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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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晚霜和郑南音连忙打开手机。“喂,刘老师,是我沈晚霜,我想问一下周时笙去了哪所大学。”电话那头的刘老师十分诧异。“啊?你们三个几乎天天在一起,难道还不知道周时笙去了哪所大学?”沈晚霜略微有些惭愧地沉默着。刘老师也没多想,自豪地开口:“周时笙成绩最好,他去了北大,当时我们学校接到通知时,还觉得有点奇怪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