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番外)+(全文)雷人言果(废物神明?我让你跪下叫爸爸!:全文+后续)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雷人言果全文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(废物神明?我让你跪下叫爸爸!全文+后续)
我是苏瓷,帝都最负盛名的废物,空有苏家嫡女的名头,却无法觉醒一丝一毫的灵性。 我的未婚夫季庭兰,是天之骄子,季家百年不遇的麒麟儿,是所有人都仰望的非凡者。 我们的婚约,是帝都最大的笑话。在我们的订婚宴上,他当着满城权贵的面, 将本该属于我的历练信物,交给了他青梅竹马的洛轻言。他俯身在我耳边,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「苏瓷,一个连灵性都感知不到的废物,也配与我并肩?」 那天深夜,我端坐于无人知晓的猩红王座之上,俯瞰着我忠诚的信徒们。代号「正义」 的奥蕾莉亚**,正虔诚地为她兄长的远行祈求我的庇佑。她的兄长,正是季庭兰。「瓷瓷, 你别怪庭兰,他也是为了你好。」姑母拉着我的手,语气温和, 眼神却带着一丝怜悯的优越感。「这次要去的『寂静深渊』太过危险, 轻言的『圣光』序列正好能克制深渊里的怪物,你一个普通人去了,不是给他添乱吗?」 我垂着眼,看着地毯上繁复的金色花纹,没有说话。订婚宴的宾客还未散尽,衣香鬓影, 觥筹交错,衬得我这个被抛下的未婚妻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。季庭兰,我的未婚夫, 刚刚在所有人面前,宣布了他即将与洛轻言一同前往「寂静深渊」历练的消息。 那枚象征着季家未来主母身份的「星辉徽记」,本该由我这个正牌未婚妻保管, 如今却被他亲手别在了洛轻言的胸前。洛轻言面带羞怯,眼波流转,脉脉含情地望着他, 接受着众人的祝福。而我,从头到尾,像个局外人。父亲的脸色铁青,母亲的笑容僵硬, 他们在宾客间周旋,替我,也替苏家的脸面做着最后的遮掩。可笑。我的心里一片冰冷。 「妈,我累了,想先回去休息。」我轻声对母亲说。母亲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, 她压低声音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「苏瓷,给我撑住了!嫌不够丢人吗?」我没再坚持, 默默退到角落,看着季庭兰和洛轻言被众人簇拥,宛如一对璧人。他们是天上的星辰, 光芒万丈。而我,是地上的尘埃,卑微到没人愿意多看一眼。 季庭兰似乎终于想起了我这个未婚妻,他端着酒杯,穿过人群向我走来。周围瞬间安静下来,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,充满了探究与幸灾乐祸。「苏瓷。」他开口,声音清冷, 不带一丝感情。我抬头看他,他俊美的脸上是我从未读懂过的漠然。「徽记暂时由轻言保管, 对大家都好。」他用一种通知的口吻说道。我攥紧了手指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「为什么?」 我还是问出了口,声音有些干涩。他似乎觉得我的问题很多余,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。 「因为你太弱了。」他俯下身,靠得极近,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, 带来的话语却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刺骨。「苏瓷,一个连灵性都感知不到的废物, 也配与我并肩?」那一瞬间,整个世界的喧嚣都离我远去。 我只听见自己心脏被狠狠撕裂的声音。废物。这个词像一根毒刺,从我记事起, 就深深扎在我的血肉里。在一个人人都能感应灵性,追寻非凡力量的世界,我, 苏家嫡女苏瓷,是个彻底的绝缘体。我看着季庭兰转身离去的背影, 他甚至懒得再多看我一眼,径直走回了洛轻言的身边。 洛轻言朝我投来一个歉意的、却又难掩得意的微笑。我成了他们完美爱情故事里, 那个碍眼又愚蠢的绊脚石。回到房间,我反锁上门,将所有的声音隔绝在外。我没有开灯, 任由自己沉浸在无边的黑暗里,就像我的人生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闭上眼。 意识沉入一片混沌的灰白雾气之中。当我再次睁开眼时,我已经不在那间令人窒息的卧室里。 我身下,是一张由不知名骸骨与猩红水晶构成的巨大王座。王座之下, 是翻涌不休的灰白雾海。王座之前,是一张古老而斑驳的青铜长桌, 桌边影影绰绰地浮现出几个模糊的人影。这里,是只属于我的神国。而我, 是这里唯一的主宰——「司命」。「赞美您,伟大的『司命』。」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响起, 带着发自内心的虔诚与崇敬。我循声望去,那是坐在青铜长桌最右侧的身影,代号「正义」 的奥蕾莉亚。她是赫兰德公国的继承人,一位天真烂漫、对世界充满美好幻想的贵族**。 也是我「星辰会」最忠实的信徒。「『正义』**,请讲。」我的声音在雾气中回荡, 变得威严、神秘而古老,听不出本来的音色。扮演「司命」,是我最大的秘密, 也是我唯一的慰藉。在这个世界,我只是个被人鄙夷的废物苏瓷。但在这里, 我是无所不知、无所不能的神。「我尊敬的『司命』。」 奥蕾莉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,「我的兄长, 即将前往一处极其危险的禁地进行家族试炼,我……我希望能为他祈求您的庇佑。」 我心中毫无波澜。信徒的祈求,每周都有。「他要去往何处?」我淡漠地问。「寂静深渊。」 我的指尖在王座的扶手上轻轻一顿。又是「寂静深渊」。「你的兄长,叫什么名字?」 我鬼使神差地多问了一句。奥蕾莉亚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骄傲与爱慕:「他的名字是,季庭兰。 」轰。我的脑子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炸弹,瞬间一片空白。季庭兰。奥蕾莉亚的兄长, 竟然是季庭兰!赫兰德公国与季家一向有姻亲关系,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! 那个在现实世界里将我踩在脚下,骂我是废物的男人,他最疼爱的妹妹, 此刻正像一只温顺的羔羊,跪伏在我的神座之下,为他祈求我的怜悯与祝福。 这真是……太讽刺了。我几乎要笑出声来。但我不能。我是「司命」, 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神明。我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荒谬感与一丝病态的快意, 维持着高深莫测的姿态。「我知道了。」我的声音依旧平淡,仿佛季庭兰这个名字, 和路边的一块石头没有任何区别。奥蕾莉亚有些不安,她以为是我对她的祈求不感兴趣。 「伟大的『司命』,我愿意献上我最珍贵的藏品,『星之泪』, 只求您能给予我兄长一点启示。」「星之泪」,传说中蕴含着星辰之力的宝石,价值连城, 是所有非凡者梦寐以求的宝物。为了季庭兰,她可真舍得。我没有回应她, 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长桌的另一端,那个始终沉默的身影。代号「倒吊人」。「『倒吊人』, 关于『寂静深渊』,你有什么消息?」「倒吊人」是官方秘密机构「风暴之眼」的成员, 他的情报,永远是最精准的。「倒吊人」的身影动了动,发出沙哑低沉的声音。 「尊敬的『司命』,『寂静深渊』最近确实有些异动。根据『风暴之眼』的内部情报, 深渊底部的『怨灵聚合体』有苏醒的迹象。而且……」他顿了顿,似乎在斟酌用词。「而且, 季家得到的情报,似乎是有人故意泄露给他们的。来源……指向他们的死对头,拜伦家族。」 我的心猛地一沉。这不是一次简单的试炼。这是一个陷阱。拜伦家族想借「寂静深渊」 里的怪物,除掉季家最耀眼的新星——季庭兰。而季庭兰,那个自负到极点的男人, 对此一无所知。他带着洛轻言,正兴冲冲地往鬼门关里跳。「愚蠢。」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。 奥蕾莉亚的身体颤抖了一下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她以为我在说她。「请……请您息怒!」 她慌忙道,「我……我不是有意打探……」「我说的,是你的兄长。」我打断了她。 奥蕾莉亚愣住了。「倒吊人」也陷入了沉默。在「星辰会」里,成员之间身份保密是铁则。 我一句话,就点破了季庭兰和奥蕾莉亚的关系。但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。 我要让奥蕾莉亚知道,在神明面前,没有秘密。「无知与傲慢,会成为他此行最大的敌人。」 我用神谕般的口吻缓缓说道,「黑暗中潜伏的,不止有深渊的怪物,还有人心的毒蛇。」 奥蕾莉亚的呼吸都停滞了。她冰雪聪明,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。 「您的意思是……这次试炼有阴谋?我哥哥他有危险?」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。 「命运的轨迹,早已写定。我只能看到碎片。」我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抛出了更模糊的预言。 我不能暴露「倒吊人」的情报来源,更不能让自己显得过于万能。神秘,是神权最好的外衣。 「请您救救他!求求您!」奥蕾莉亚彻底慌了,她站起身,想要向我下跪。 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她。「坐下,『正义』**。」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。 奥蕾莉亚只能惶恐地坐回去。「我从不直接干预世俗之事。」我顿了顿,话锋一转,「但, 念在你虔诚的份上,我可以给你一句忠告。」「告诉你的兄长,当圣光变得刺眼时, 那不是救赎,而是毁灭的预兆。」说完这句,我不再理会她,宣布了聚会结束。灰雾翻涌, 将所有身影吞没。意识回归身体,我依然坐在冰冷的黑暗中。圣光。洛轻言的序列, 正是「圣光」。季庭兰以为洛轻言是他的助力,却不知道,在怨灵聚集的「寂静深渊」, 过于强大的圣光之力,就像黑夜里的火炬,会吸引来所有怪物的疯狂围攻。拜伦家族这一招, 真是又毒又狠。我该提醒他吗?那个骂我是废物的男人,我为什么要救他? 可奥蕾莉亚是我的信徒,我不能让她失望。而且,季庭兰要是死了,季家一定会迁怒于苏家, 到时候我们全家都得陪葬。我的心里充满了矛盾。第二天一早, 季庭兰和洛轻言出发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帝都。报纸上, 用极尽赞美的词汇描绘着他们的英姿,称他们为「帝国双璧」。 我看着报纸上他们相视而笑的照片,只觉得无比刺眼。我思虑再三,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提醒。 不能用苏瓷的身份,他不会信。更不能暴露「司命」的存在。 我换上一身最不起眼的粗布衣服,用面纱遮住脸,去了城西的贫民窟。我花了一枚银币, 请一个机灵的小乞丐,去城门口给季家的车队送一封信。信上没有署名,只有一句话。 「深渊厌恶骄阳。」这是我能想到的,最隐晦又最直接的警告。骄阳, 指的自然就是洛轻言的「圣光」。我躲在街角,远远看着小乞丐冲破护卫的阻拦, 将信塞到了季庭兰的手里。季庭兰皱着眉打开信,只扫了一眼,便不屑地冷笑一声, 随手将信纸揉成一团,扔在了地上。车轮碾过,那张承载着我善意的信纸, 瞬间化作泥泞中的污迹。我的心,也跟着沉了下去。接下来的几天,我过得心神不宁。 季家每天都会公布一些关于「寂静深渊」的「好消息」。「庭兰少爷与洛**配合默契, 已深入深渊三百米。」「两人联手斩杀三级魔物『恐爪兽』,毫发无伤。」……每一条消息, 都引来帝都民众的阵阵欢呼。他们将季庭兰和洛轻言奉为英雄。只有我知道, 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他们越深入,离危险就越近。果然,在第五天,「星辰会」 的聚会上,我等来了坏消息。「倒吊人」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凝重。「『司命』,出事了。 季庭兰和洛轻言,在深渊八百米处,遭遇了『怨灵聚合体』。他们被困住了。」 奥蕾莉亚的身影剧烈地晃动了一下,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。「怎么会……我哥哥他明明……」 「他太自信了。」「倒吊人」冷酷地打断了她,「他无视了深渊的规则, 洛轻言的『圣光』彻底激怒了聚合体。现在,整个深渊下层的怨灵都暴动了。 他们……恐怕凶多吉少。」奥蕾莉亚再也忍不住,失声痛哭起来。 「我该怎么办……我该怎么办……『司命』,求求您,救救我哥哥……」她哭得泣不成声, 像个无助的孩子。我坐在王座上,看着她,心中五味杂陈。救他?我拿什么救? 我只是一个连灵性都没有的普通人。我在「星辰会」里所做的一切,不过是利用信息差, 进行的一场宏大的骗局。可现在,我的信徒,正向我这个「伪神」,祈求一个真正的神迹。 「安静。」我开口,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,却让奥蕾莉亚的哭声戛然而止。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,满怀希望地看着我。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这场戏, 我必须演下去。一旦露馅,我不仅会失去「星辰会」,失去这唯一的避风港, 更可能被这些真正的非凡者撕成碎片。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大脑飞速运转。 直接出手是不可能的。我必须借助「星辰会」的力量,四两拨千斤。「『倒吊人』, 你所在的『风暴之眼』,有没有关于『怨灵聚合体』弱点的情报?」「有。」「倒吊人」 回答得很快,「聚合体的核心是一枚『怨念结晶』,只要击碎它,聚合体就会崩溃。 但结晶被无数怨灵包裹,强大的非凡之力反而会成为它们的养料,让它们更难对付。」 「也就是说,需要一种……不那么强大的力量,悄无声息地潜入进去?」 我敏锐地抓住了关键。「理论上是这样。但这几乎不可能。谁能穿过数万怨灵的包围, 精准地找到那枚结晶?」「倒吊人」的语气充满了怀疑。我沉默了。一个疯狂的念头, 在我脑海中逐渐成形。不那么强大的力量……比如……一个毫无灵性, 不会引起任何怨灵注意的普通人?这个想法一出现,就把我自己吓了一跳。让我去? 开什么玩笑!那可是「寂静深渊」,三级以上的魔物遍地走,我这种普通人进去, 连塞牙缝都不够。我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。「『正义』**。」我转向奥蕾莉亚, 「你兄长的傲慢,让他付出了代价。但,命运并未完全对他关上大门。」 我开始用我最擅长的方式——神棍式发言,来拖延时间,并安抚她。「在绝望的黑暗中, 往往隐藏着最微弱的希望之光。找到它,抓住它。」奥蕾莉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 眼神却依旧茫然。聚会结束后,我疲惫地瘫倒在床上。怎么办?我到底该怎么办? 季庭兰的死活我不在乎,但奥蕾莉亚的信仰我不能辜负。更重要的是,季家的怒火, 苏家承受不起。第二天,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,来到了苏家。是洛轻言的母亲,洛夫人。 她不再是订婚宴上那个容光焕发的贵妇人,而是面色憔m,眼眶红肿。「苏**。」 她一见到我,就直接开门见山,「我知道你恨轻言,也恨庭兰。」我没说话,静静地看着她。 「但是现在,只有你能救他们了。」我愣住了。「洛夫人,您在说什么?我只是个普通人, 怎么救他们?」洛夫人惨然一笑,从手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。那是一枚破碎的徽记。 「星辉徽记」。「这是……」我的瞳孔骤然收缩。「这是轻言用尽最后力气, 传送出来的求救信号。」洛夫人的声音在颤抖,「徽记上,附着着她最后的『圣光』之力, 也记录了他们最后的位置。」「但现在,所有强大的非凡者都无法靠近那个地方, 怨灵的能量太狂暴了,任何灵性波动都会引来毁灭性的攻击。」她的话,印证了「倒吊人」 的情报。「所以,你们找到了我?」我明白了她的来意。「对。」洛夫人死死地盯着我, 「你是整个帝都,唯一一个成年后,还完全无法感应灵性的『无灵者』。 你……是唯一能不惊动那些怨灵,靠近他们的希望。」原来,我最大的耻辱, 我被人嘲笑了十几年的「废物」体质,在此刻,竟然成了唯一的优势。何其荒谬!何其讽刺! 「我为什么要帮你们?」我冷冷地问,「帮那个抢走我未婚夫,让我当众出丑的女人?」 这是我第一次,将心里的怨恨宣之于口。洛夫人没有生气,反而流下了眼泪。 「我替轻言向你道歉。我们……我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。」她从身后拿出一个华丽的盒子, 打开。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株流光溢彩的植物。「『七彩琉璃草』。」我失声惊呼。 这是传说中能洗筋伐髓,让普通人脱胎换骨,拥有修炼资质的圣药。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。 洛家竟然愿意拿出这个来换她女儿的命。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。有了它, 我也许就不用再当一个废物了。我也可以成为一名真正的非凡者。「除了这个,」 洛夫人见我动心,又加了一把火,「只要你救出他们,季家和洛家, 将共同为你举行一场最盛大的婚礼。从此以后,帝都再无人敢轻视你。」名誉,实力,地位。 她们把所有我最渴望的东西,都摆在了我的面前。条件是,我要用我的命, 去赌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。「我需要时间考虑。」我没有立刻答应。送走洛夫人, 我将自己关在房间里。去,还是不去?去,九死一生。不去, 我将永远是那个被人踩在脚下的废物苏瓷,还要时时刻刻担心季家的报复。深夜,「星辰会」 再次召开。这一次,是我主动召集的。「『司命』!」奥蕾莉亚的声音充满了惊喜和激动。 我没有理会她,而是直接看向「倒吊人」。「我需要一份『寂静深渊』下层的详细地图, 以及,一种能够暂时隐藏活人气息的药剂。」「倒吊人」沉默了片刻。「您……要做什么?」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疑。「这是神的旨意。」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。 我不能告诉他们我的计划。我只能以「司命」的名义,为我苏瓷的行动,铺平道路。 「倒吊人」没有再问。神的意志,不容凡人揣测。「地图和药剂,明天会以您需要的方式, 送到您手中。」他恭敬地回答。「很好。」我又看向奥蕾莉亚。「『正义』**, 你之前所说的『星之泪』,现在,可以献给您所信仰的神了。」奥蕾莉亚没有丝毫犹豫。 「是!我的荣幸!」聚会结束,我看着手中的「七彩琉璃草」, 又想到了即将到手的「星之泪」。这些常人终其一生都无法见到的宝物,现在却都属于我。 风险与收益,永远是成正比的。我,苏瓷,决定赌一次。第二天,我答应了洛夫人的要求。 她们欣喜若狂,立刻开始为我的行动做准备。而我需要的地图和药剂,也如「倒到吊人」 所说,通过一个极其隐秘的渠道,送到了我的手上。那是一个黑市商人, 他只字不提委托人是谁,放下东西就走了。我看着那张用特殊材质绘制, 可以规避大部分魔法侦测的地图,心中对「倒吊人」的能量,又有了新的认识。出发前夜, 我独自一人来到苏家的祠堂。我看着祖先的牌位,心中一片平静。「如果我回不来,苏家, 就拜托你们了。」说完,我转身离去,再无留恋。寂静深渊的入口,是一个巨大的地底裂缝, 终年被黑雾笼罩。光是站在边缘,就能感受到那股令人心悸的阴冷气息。 季家和洛家的人把我送到这里,他们的脸上,充满了担忧、期盼, 和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愧疚。尤其是季庭兰的父亲,季伯父。他看着我,嘴唇动了动, 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。「苏瓷,万事小心。无论结果如何,季家都欠你一个人情。」 我点了点头,没有多说。我喝下「倒吊人」提供的「敛息药剂」, 将洛夫人给我的「星辉徽记」揣进怀里,拿着她们准备的照明工具和武器,独自一人, 走进了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。深渊里的路,比我想象的还要难走。 脚下是湿滑的苔藓和尖锐的碎石,耳边是若有若无的凄厉风声。我按照地图的指示, 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标注着危险魔物巢穴的区域。「敛息药剂」的效果出奇的好, 我好几次和一些外形恐怖的魔物擦肩而过,它们都对我视而不见。我仿佛成了一个透明人, 行走在这个被死亡笼罩的世界里。我第一次,如此清晰地感受到,「废物」 体质带给我的好处。越往下走,空气中的怨念就越发浓郁,几乎要凝成实质。我知道, 我离他们被困的地方不远了。终于,在深入地底近千米后,我看到了。 在一片相对开阔的溶洞里,一个巨大的、由无数扭曲哀嚎的黑色怨灵组成的聚合体, 正疯狂地冲击着一个淡金色的光罩。光罩内,两个人影背靠着背,苦苦支撑。 正是季庭兰和洛轻言。洛轻言的脸色惨白如纸,嘴角挂着血迹, 维持着光罩的双手在不停颤抖,显然已经到了极限。而季庭兰的情况更糟, 他的一条手臂不自然地扭曲着,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深可见骨, 全靠一把插在地上的长剑支撑着身体,才没有倒下。即使如此狼狈,他的眼神, 依旧充满了不屈的傲气。光罩在怨灵的冲击下,明灭不定,随时都有可能破碎。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我必须立刻找到「怨念结晶」。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 将视线从他们身上移开,开始仔细观察那个巨大的怨灵聚合体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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