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违了,故乡
车上观山水 城市印象 泸州市位于四川省南部沱江与长江的汇合处,生产闻名遐尔的名酒泸州老窖和郎酒,是中国著名的酒城。 我们第一天去就被邀请去滨江路玩。滨江路是一条沿江的绿色长廊,绿树和花坛密密匝匝布满街道两侧。走在滨江路上,可以看到江对岸林立的楼房,在雾蔼中依山势的高低起伏着,江水中央立着“国窖1573”的广告牌,据说现在这种酒在这里是卖得最火的。一只只造型别致、华丽的渔船在江中心矗立,不过这船不是用来开的,而是固定的餐馆,每条船都有通向岸上的小桥,坐在里面一边品着美味,一边看江水之悠悠,想来都惬意。到了晚上,船上的灯光、水上的波光与天上的星光辉映,一派繁华景象。滨江路的另一侧多是茶馆、小吃城和ktv包房,泡茶馆是这里男女老少的习惯,8毛钱一碗茶可以喝半天的,坐在茶馆外看着江水和来往的人流,与朋友摆着龙门阵,数不尽的悠闲巴适呢。 我们兄弟姊妹几个晚上在这里的ktv包了个房间,因为世界杯的缘故,生意普遍清淡,经过一番讨价还价,80元包了一个豪华投影大厅,茶水免费,好便宜。大弟弟长期在广州生活,这次是特意回来与我们一聚的,他的粤语歌唱得很地道,小弟弟声音较温柔纯正,适合演绎齐秦的歌。两人合作了一首《兄弟》,唱得铿锵有力、激情四射。二妹声音高亢,可谓女高音,可惜时常跑调,弄得我们跟她合唱时也跟着拐到了山那边。她唱到至高处时,真是日月无光、天迸地裂、不忍卒闻,座上一片人仰马翻…… 这里的土地珍贵,少有北方宽阔的马路,最宽的路差不多四、五十米。由于地处山地,马路往往不是上坡就是下坡,这样骑单车的人基本没有,出行只有坐车或走路了。日照时间少加上气候潮湿,人们大都皮肤细腻白皙,显得比北方人要年轻许多岁,我经常驻足街头,看那些打着洋伞、目不斜视、衣着时髦的美女从眼前走过,我想她们如果骑着单车的话哪会有这样的风情万种?想想在北方,有的女子骑着男士的山地车,够臂翘臀,那形象真是惨不忍睹,可见美女只能坐车或走路的。走路不仅让人健美还让人充满活力,看街上那些健步如飞的古稀老人就知道什么叫生命在于运动了。家家户户阳台上或多或少都种着花,气候适宜草木的生长,这些花格外地茁壮娇艳,房顶上也摆着盆花,甚至还有树木,真佩服这里的人们怎么不厌其烦地往上面运土、施肥和浇水。共3页,当前第1页123 逛菜市场也别有一番乐趣。市场上的蔬菜琳琅满目,全都择掉老叶,洗净码齐,姜洗得白生生的、土豆切成细丝都泡在水里,旁边有切好的葱丝。水果也是一样,李子、油桃、杏洗得水灵灵的,让人有了想买的冲动。最好笑的是卖鸡蛋的,一堆鸡蛋放在草稞中,旁边卧着一只老母鸡,显见那是它的产物。卖花少女边吆喝边微笑着从你身边走过,留下一阵花香。原来这里的女子都喜欢在胸前佩戴芳香四溢的黄角兰,这是大自然的味道,纯朴而清新。 吃是不得不说的重要话题。川菜是中国四大菜系之一。以其麻辣味闻名于海内外,有“食在中国,味在四川”的美誉。用这里人自己的话就是“四川人好吃”。也许大菜在全国各地都可以吃到,可小吃却不容易在别的地方吃到的。单说早餐就有多种选择,第一天我们去了面馆,“一个牛肉面一两、两个豆汤面二两、两个燃面二两,冰粉两碗、豆浆两碗啰”店小二有着超强的记忆力和洪亮的嗓音,刚刚坐下,热气腾腾的面条就端上来了,别小看这一碗面条,里面放了不下十种作料的,油滋滋的,相当好吃。我给要了二两面的弟弟们讲,北方的男人吃半斤是很普遍的事,他们都瞪圆了眼睛。难怪北方人个个膘肥体重,南方人个个小巧玲珑了。第二天吃的猪儿粑,二妹带我们走了足足两站地,才走到味道最好的那家。蒸熟的猪儿粑洁白而有光泽,真的象只只煮熟的小猪,外面是糯米做的面,里面有咸馅、甜馅两种,我们吃的是咸馅,内有鲜猪肉、冬笋、香葱等,咬一口又粘又香,回味无穷。还有白糕,松软程度很象北方的发糕,但由米面子做的,颜色雪白,状如小圆馒头,一块钱十个,便宜又好吃。另外有一种叫麦粑的东西,颜色棕黑,是在铁锅上烙的很薄的饼,摊主殷勤地问我们是要脆些还是软些,然后把它切成一厘米见方的小块,拿出预备好的牙签给我们插着吃,又甜又脆,既当零食又当饭。蒜泥白肉是一种家常菜,我们家有时也做来吃,这次去一吃,才发现人家那肉片得象纸一般薄,海椒水又放了说是菜油的东西,非常下饭。 在回家的火车上遇见一个重庆女子,她说重庆是充满活力的城市,最适合年轻人发展,而我感觉泸州却处处散发着慵懒的气息,让人不喝酒也微醺。 下乡 一直住在城市,对农村是颇感好奇的。记忆中的农村除了那蜿蜒的泥巴路、平房周围的一圈篱笆外,就是围着手炉取暖和炉中那烤得香喷喷的红薯了。 长大以后嫁的夫君家住农村,终于得以看见北方的农村。那是由一群群村落组成的,村中有条条窄街,街两旁是更窄的胡同,胡同里是一家家的住户,每家都有院墙,可以从高大的铁门和低矮的木门来判断家庭的富有程度。进得门内首先见到的是影壁墙,听到的是狗吠或鹅叫鸡鸣。种地一般要骑车到两、三里地外或更远才能到的自己的田头,一家拥有十几亩地是很正常的。冬天到处光秃秃的,景象凄惨。到了春天,可以看到平原上一望无际的麦苗迎风招展,还有雪白的梨花、粉红的桃花。 老家却不同,因土地稀缺,地势高低不同,不能形成村落,每家都是孤零零的,要走百十米外才见到一户人家,而连接每家的就是那不足一米宽的石板路,这路是前几年才修的,家住泸州市大婶婶生性豪放幽默,她描述那年自己在雨中走这条泥巴路的情形:“哎哟,我几乎是爬着回的家,一不小心就要滚进水田的。”因条件所限,这里的房子不讲究坐南朝北,东西向的房子也很多。家家都没有院墙,一眼便看见主人在院里劳作或抱着娃娃玩耍,路过时就会热情地跟你打招呼。这里到处可见古诗中咏诵的竹子和芭蕉,呵,我怀疑古代的诗人大都生活在南方的。要支蚊帐、晾衣服吗?劈几根竹竿好了,结实耐用哦。叔叔的平房已翻盖成了楼房,房前是水泥沏成的小院,院子外面是一小片水稻,坐在院里向远处望,一只只白鸟在空中盘旋复又落在田间,微风吹过,院前种的两大丛竹子哗哗作响,“宁可食无肉,不可居无竹”、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,在脑海中闪过,不禁有了隐居此地的念头。共3页,当前第2页123 |